没有那么多我以为,却很多原来是这样。不得不承认内心已世俗,心里有什么眼睛看到的就是什么。
简单的一件生活琐事,就能让我联想出一个曲折的故事。只是失而复得。看到卖蛇白发老人的退钱给小女孩,到鱼店之后钱丢掉,认为钱是被卖蛇的人骗走了,我错了。看到陌生阿姨帮忙原路找寻,认为不会成行,我错了。看到鱼店老板真的同意把鱼及鱼缸先给小女孩带走,我知道我又错了,我一直错着,在裁缝店老板闭店帮忙钩钱时,在大兵给小女孩吃的同她聊天时,在哥哥蹲在盲人兜售口香糖的摊位时
当影片结尾那个意味深长的镜头定格于屏幕,随之而来的则是无边无际的思考,占据着我的脑海;白气球便如同一粒白色的棋子,一子落定,却控制了整部影片的“棋局”。
应该说,这是一部地地道道的东方电影,因为它蕴涵了东方人的智慧与哲学。伊朗电影之所以能在近十年来令西方人拍手叫好,原因便有此一种。阿巴斯炉火纯青的编剧加上后起之秀潘纳希独特新颖的视角,呈现出来的是一场精妙绝伦的影像对弈。非职业演员的运用获得了纯真质朴的“实利”;各类人群与各种方言的穿插取得了广有深度的“外势”;众多细节为故事之外提供了无数可以拓展的“劫材”;场面调度及影像节奏的精准把握最终完成了从客观到主观的“腾挪”。
这说的有点跑题了,还是回到电影本身。影片是从小女孩想得到一条金鱼展开,到阿富汗男孩带着白气球怅茫离去收场。故事的主线既不是金鱼也不是气球,而是愿望;但这绝非指某人单纯的愿望,而是具有社会性、道德性等广义辩证思维下的愿望。个人以为,竹杆成了真正的主角,它一头连接着小女孩的率真,另一头却是我们绝不可忽略掉的同情
白气球:女孩无疑是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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