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记忆是这样的:14岁加入黑社会,15岁加入自愿军,那个年代街上随时会死人,天天都有汽油炸弹的新闻。他觉得杀人是种光荣,拿枪是件很酷的事儿,他希望有一天他走进酒吧有人为他鼓掌,于是作为新教徒,他杀了一个天主教徒,在那个天主教徒的弟弟面前。当然,他并不知道那个是他杀的人弟弟,如果知道,可能他也会杀了他。他一直也很痛苦,记忆里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另一边的记忆:他亲眼看到一个人枪杀了自己的哥哥,那个人还凝视了自己很久才离开。他体会到妈妈无尽的悲伤,妈妈把悲伤全部转到恨他身上,恨他没有帮他的哥哥。他的爸爸也很快去世了,另一个哥哥自杀了。他从来没解开这个心结。他想要他的天堂五分钟,他想杀了那个人。但是了解了那个人的情况后,他走了,但是他心里始终有个结。
于是两个人碰面,在当年案发的房子里,厮打成一团,跌到窗外,把当年的事情前后原因都讲清楚,终于都放下了。
天堂五分钟。。。。
如若当年的弟弟报了仇。
代价是什么?
今天带宝旁边店里吃饭。先付款后上东西的。一个女生坐我们旁边一桌,和她男朋友
我们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痛苦,也许那痛苦会伴随你一生,也许只是在你的心中停留一段时间,当苦痛来临谁都无法自拔,也许时间会冲淡一切,那淡淡的哀伤是否会伴随着我们,不要让那苦痛占却你的记忆,每当你醒来眼前的景象应该被你可爱的家人充满,而不是仇恨和痛苦,忘掉记忆中的痛苦,那也许需要一个超越……
故事情节很简单,但详细描述了两位主人公的心理变化。两位主人公都是在战乱背景下成长的,射杀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
主人公A是射杀者,青少年时期的他愿意做一切去获得进入舞厅的资格以及萨米的认可。于是他开枪了,三枪。在一直执着于对着墙踢球的主人公B面前,射死了他的正在看电视的哥哥。他们对视了,但是A没有杀B。然后呢?A因为他的射杀成功进入舞厅喝起了酒,像个大人一样。而B却承担了哥哥死去的原因。他因为没能阻止而成为了“杀人凶手”,承受着来自妈妈的指责和冷漠,整整三十三年
关于北爱的片子,因父之名和风吹麦浪我都看过,前者的父子情更浓,后者的兄弟手足相残令人叹息。
天堂五分钟,个人感觉内斯比特的演技更棒,毕竟他是一个因为一场谋杀,整个童年与家庭都被彻底颠覆。投入的观众一直都在跟随着内斯比特的情绪,有一段时间甚至有窒息的感觉。
在心灵得到救赎前,受害者的情绪自然是永远的仇恨。而连姆·尼森扮演的施暴者因为尚有良知,一生生活在痛苦之中,只到受害者的一句“We are finished”,良心上的负担才得以卸去。
就象导演访谈时说的,这个场景可以被设立在黎巴嫩、巴勒斯坦、波斯尼亚等多个因宗教、政治而产生流血冲突的地区。
作为中国人,我自然也会设想类似的场景发生在中国。虽然不涉及民族、宗教问题,但我们的国家近年来令人感觉天雷滚滚的极端事件层出不穷。比如723动车事故以及很多公众事件,谁是凶手,人心自有公论。但是,感觉这些凶手活的心安理得,在今后的余生似乎也看不到任何可能内疚的迹象。
如果凶手没有良知,那这样的电影就失去了最基本的基础。在艺术家的眼中,人都是有良知的。但在我们的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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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电影是2010年上海国际电影节6月13日晚上看的。这届电影节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乌龙之旅。其中一件就是这次,这场电影,我是拿着同一时间大光明电影院《最后一次飞行》的票,跑到世纪大上海看的。
因为电影节一下子买了很多票,每天都要把当天要看的拿出来。那天中午检查了一下晚上的电影票,嗯,不是和平影都,是大光明,然后心里默默地提醒自己要从人民广场站19号口出去。下班后,地铁站买了个煎饼果子,出发去电影院,乌龙的来了……大上海进场检票的时候,检票的GG多看了我的票子几眼,然后还是撕票放我进去了;进场找位子,票面上写着"1楼12排1座",我一看,什么一楼二楼的,明明只有一层啊;印象里购票时看到1号是在中间的好位子,可是等我找到12排,发现中间是大数字,最后在靠墙的边上找到了1号。电影开始,银幕上打出“爱尔兰电影《天堂五分钟》”,当时我就震惊了,“什么?不是《最后一次飞行》?”
天堂五分钟:以宽恕之名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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