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分析电影中出现的部分意象与隐喻
蝴蝶:年老归来的亚历桑德罗对年轻的亚历桑德罗说,你可以从死亡中解脱,超脱与万物,超脱与自我,变成一只蝴蝶。这是年老亚历桑德罗的领悟——也许衰老本身就是“解脱”的一种变形。年轻时,他觉得自己终于如“一只蝴蝶”飞出了当时使他无法解脱的智利生活;年老时,他觉得自己终于如“一只蝴蝶”再次飞回到了桀骜不驯,特立独行的年轻时代。
Stella身上的毕加索风格彩绘:画家毕加索的鼎盛时期画了很多关于女友的肖像,这里代表了既是情人也是缪斯
今天和朋友聊天的时候,一不小心又为《诗无尽头》卖了个安利。可能佐杜罗夫斯基吸引我的,是电影中贯穿始终的,如《悉达多》一般的修道者探寻之路,只不过将哲学视觉化,将事件抽象化,从富有鲜明个人特征中的记忆中玻璃碎片,组装成鲜艳跳脱的collage。表达形式不同,内核,视角,和神圣性却都如出一辙。
最近也经常纠结:诗的意义是什么?想起电影中,诗曾经是飞离创伤叛逃过往的窗,是与niche社区文化连贯交融的纽带,是对体制的反叛,是一种退行幼年的纯然喜悦,是一种献媚式的娱乐性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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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地震的日子里,我和爸爸狂笑着。什么也不能影响我们一起数钱,之前,我们还要用香水喷一喷。电影学习了玛格丽特的绘画。
在砍了一棵树以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艺术家同盟。有共生的舞者,终极钢琴家,终极男高音,他们都是自己的盟友。
知道一个像带了京剧面具的一样的红发女人出现,我们都被这个现象震惊了。与她的动作戏被残酷的阉割了,我在镜头前哭泣了10分钟。
在从伟大的阿拉伯诗人手中接过了钥匙之后,他寻找到了一个新的盟友,他们决定直到而行。但事实上不管他怎么做电影,他做的都是公路片
也许作为一名导演最难拍的电影就是自传电影了吧。相比于把显微镜头对准“我”,其他的命题显然要容易处理的多。“我”是在不断变化的,现在的“我”如何看待曾经的“我”,这种自问自省不说投射到大银幕上了,能够自己完成自我的和解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拿小编自己来说,偶然翻到五年前自己的豆瓣电影打分,都有一种不能原谅自己的感觉,更不谈其他方面的了。就这点来说,佐杜洛夫斯基无疑是一个勇敢且真挚的人。
作为导演这是他第二次把镜头对准自己了,[现实之舞]起舞自己的童年,续集[诗无尽头]再次放大了自己叛逆的青春期。相比于前作[现实之舞],“我”只能算半个主角,另外一大半的镜头聚焦在父亲和母亲身上。而这次,父亲和母亲的地位完完全全退到了后面,“我”占据了银幕的全部。
诗与远方
[现实之舞]中,父亲用肉身体验了把智利人民的痛苦殇痕之旅,然而洗尽铅华回到家中的父亲并丝毫没有改变,暴戾与权威一如既往。他依然高声训斥着佐杜“不要对弱者施加同情与怜悯”,以严厉的眼神叮嘱着佐杜“你将来要有出息,多看生物书
诗无尽头:口碑经典!在万花筒中望见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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