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格瓦拉一直以来就是个热点人物,作为一个“纯粹的革命者”,他在世界范围内都有自己的崇拜者,近十年来犹火。在影视中,他也是一个广受关注的人物,关于他的传记片也拍了不少,其中名气比较大而且让我印象深刻的有两部:一部是《摩托日记》,另一部就是去年拍的《切·格瓦拉》。这部电影是由索德伯格导演的,分为上下两集,上集叫作《阿根廷》,下集名为《游击队》。作为一部传记片,这部电影是成功的,历史感很强,演员的挑选与表演都还不错,看完后能对这个不断革命的传主有个基本的了解。
《阿根廷》将格瓦拉如何参加古巴革命与他在纽约的活动交叉进行,纽约的活动以黑白纪录片的方式穿插于故事之中,显得更加真实,但对故事叙述的流畅性还是有一定的影响。《游击队》则可看性更强一些,突出了故事性,人物的刻画则不如第一部。在《阿根廷》中,我们看到了切·格瓦拉对革命的执着,革命他人生的理想及生存的意义。在影片中纪录片部分,切·格瓦拉在他的发言及接受记者的采访时,不断地为他纯粹革命的理想赋予理性的逻辑
一早就知道切格瓦拉还是在艺术区,在大街上的T印着格瓦拉的头像。
后来是在电影课的讲述中。
记者问他,革命者最重要的是什么?
Che : 一种大爱,一种对于人性,对正义和真相的热爱,如果没有这种爱,他很难成为一个真正的革命者。
关于格瓦拉的传奇性的故事和事实数不胜数,也许索德伯格在电影中片段的描述都不足以展现一个真实的,鲜活的Che,在电影开始人们怒喊着,杀人狂,是的,他的确杀了人,那些本有罪的人,那些伪装的警察。
他在革命中,作为医生救死扶伤,作为首领为民族独立而战。
此文原发于公众号甲10号,转载于此,作为对影片背景的补充……
1967年4月的一天,在弗吉尼亚州兰利那幢著名的神秘大楼里,一份密码电报刚刚译出:“一名与卡斯特罗关系密切的游击队员确认: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
这份情报,揭开了后来故事的序幕。
对电报进行研究后,中情局分析专家选择不相信情报的内容。
『他在哪里』
自从卡斯特罗领导的革命取得胜利后,美国就深切感受到了他这位阿根廷籍亲密战友的莫大威胁。格瓦拉的影响,远远超越拉丁美洲,越过加勒比海,越过墨西哥湾,降临美利坚大地。
2003年的夏天,我四处搜求,终于买到了一只印着那只著名头像的帆布背包。有一次背着它坐公车时,听到旁边有个少年问身边的女生:“知道他是谁吗?”女生答曰不知。他便解释:“他叫格瓦拉,唱摇滚的,可出名了。”
这结论情有可原。我还在卖这个包的店里买了一件科本的T恤。那里还有列侬、滚石等一众图案,只是没有迪伦。一度成了我的老大遗憾。那几年切突然加入了摇滚明星的行列,和张广天、黄纪苏的《切·格瓦拉》多少有点关系。此剧“被评为2000年中国知识界十大事件之一”。之后,就听说这两位主创都上山投奔某乡去了。这部伟大的“史诗剧”也许便是投名状。
现在我已经明白,消费是最无力的表白,占有一个符号和物件说到底是钱的事,与理想主义什么的风马牛不相及。喊口号相比之下更牛一点,前提是得有人听。当把电影拍到上下两集的时候,想让人听就有点困难了。
《阿根廷》采用的是索德伯格比较擅长的“多线交叉”法,把1964年格瓦拉前往联合国发言的美国之旅和1955~1959年的古巴革命交替穿插起来。前者采用黑白影像,后者用彩色影像
上周周四和周五两个晚上在中国电影资料馆看完了史蒂文·索德伯格执导的《切.格瓦拉》,因为时长的关系,电影被分为两部分放映,前一部分从切与卡斯特罗一行人偷渡到古巴直到古巴革命成功后切率古巴代表团到联合国参会;后一部分从切离开古巴到在玻利维亚被捕被枪决。
同是描写艰苦卓绝的游击队生涯,电影风格和中国的《长征》等差别很大,我反而喜欢这种克制。克制,对一个人而言是成熟的标志,对艺术又何尝不是?越是克制的情感反而越有力量,越发人深省。有的观者或许会觉得平淡,而我却感受到那波澜不惊的海面下不断激荡的暗涌一次又一次撞击我的内心。
切给农民义诊,身旁的小女孩说,他是个庸医,对每个人都这么说。简单一句话就刺痛我的心,言外之意,落后的条件让农民们营养不良、缺乏保健药物,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切训练新兵,一段时间后给新兵机会自己选择离开还是留下,那简简单的几句话;切整顿游击队纪律,督促没有文化的队员学习,……
战争结束了,大家都在欢呼革命胜利了,切说“我们只赢得了战争
杨絮飞舞的立夏。切格瓦拉,死在电影里,群众的冷漠就像电影结束后希希拉拉的掌声。笔调再冷竣也难掩切的力量与理想,南美风情的鼓点,怀念里又有幸福。
看的时候坐的越近越逼近真实,切的激情与拍摄的冷静形成强烈反差。相比激烈,我更偏爱这种适当的距离感,所以我应该不用看摩托日记了。
《切·格瓦拉传:阿根廷人》切成为偶像的过程是革命式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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