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如既往。抱着电脑空虚的度过
梦游夏威夷
傻傻的欣欣,傻傻的昆河
昆河倒地的一瞬间
是不是预示着一切梦幻的结束
欣欣和阿洲的喜悦
强烈的对比着昆河和又琳的悲凉
小鬼和小苹果
最后还是习惯了没有对方的日子
他们只是对方生命中的匆匆过客
故事从一个梦境开始。
当兵的阿洲梦到自己在海边遇到一具女尸,她躺在那里,却有另一个她在他身边撒花瓣。阿洲大叫着抱着她冲向岸边,却被紧急集合的声音唤醒。梦里的这个女尸叫陈欣欣,是阿洲的国小同学,从她这次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之后,阿洲那些对于她朦胧情感的回忆就像被开了闸一样,在阿洲打盹的每个间隙不断涌进他的梦里。
那些可能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曾经有过的类似回忆。像是趴在音乐教室的窗外偷听,或者应该说是偷看,然后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学得像模像样,发出拉锯子般可怕的声音;或者有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把自己订的牛奶让给你喝;然后你们可能在你拔牙的时候在诊所尴尬的相遇,你怕得要死想回家却要在她面前硬装坚强,而她很善解人意,告诉你深呼吸再大叫的止痛方法……我们一个人都可能像阿洲这样,在一个午夜梦回想起曾经的事,曾经的他,想起自己的傻,他的可爱,你的痴,也许会心一笑,也许一阵感伤。但阿洲决定去找她。
机会也来了。那个傻傻的在睡梦中讲梦话叫大家紧急集合的胖子
梦游夏威夷
夏天,像一場夢遊,我指的不是我們經歷著的現實。
電影一開場,空氣中就飄出<藍色大門>的味道,這是臺灣文藝片的味道嗎?還是由於臺灣國語的緣故。但是花蓮的海灘上嬉鬧著的少年,一如<藍色大門>裏的張士豪,蔚藍,大海和藍天的樣子。夢想,柔軟而溫熱的,在成長成某樣的大人之前,有一整個夏天的時間用來碎。
就像久遠到難辨真偽的夏天,在腦子裏再怎麼翻箱倒櫃都拼不出來的。
青春剧就像时间里的一道伤,特别是在夏日里,就像切割开来又撒了一把盐,隐隐作痛。
这部片子很符合台湾的既定标准,也很像台湾的青春小说,描写很到位,无一例外地写到了友情,爱情,夏天,海滩,剧情却各不相同,而这一部确确实实跳出了那个被拍滥了的圈子。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的,那是被压抑的青春,所迸发的激情。
好像只有阿洲是冷静的,他静静地看着周遭的一切,小鬼疯着,他跟着疯,胖子闹着,他跟着闹,欣欣要什么,他就去做什么。虽然他知道,永远也不会回到童年的时候了,那个可爱聪明的欣欣永远不会回来了。但他仍执著地陪伴着她,而在欣欣眼里,所有的人都变得一样,只要能给她快乐。
两个即将退伍的战士,在旅途中寻找逝去的记忆。小鬼玩世不恭,很快露入俗世的圈套,被人敲诈,他那些在军营周遍泡妞的伎俩显得像小丑,所以最后他不会再去找那个天天隔着围墙给他送吃的那个女孩。当然,那个女孩也会寻找新的目标。只有阿洲平淡地看着,直到退伍后,不甘地再次去找欣欣,已经发现欣欣不在了。这种不在,比梦里的去死还要可怕
“你,听到海的声音了吗?”阿洲坐在那张靠窗的光线明亮的书桌前这么问着。
立春这天,我没听到海的声音,倒是听了不少喜庆的爆竹声。就两者背后的意义来说,海的声音也可以等同于爆竹声了。OK,推荐下今天看的电影《梦游夏威夷》。台湾的青春片始终是与夏天分不开啊,从很久以前跟着看的《吐司男之吻》,那个“奇奇怪怪”的夏天,还有《蓝色大门》,《晴天娃娃》,貌似哪个都脱不了“夏天”的俗。
夏天。萌动。青春。枝桠。笑声。阳光。阴影。
这些元素就可以构成一部低成本又叫好的青春文艺片了,也许俗,不过我喜欢夏天。夏天的阳光明媚,夏天的海滩蓝蓝,夏天的少年少女懒懒散散悠悠闲闲。青春总是挥霍不完的。
阿洲。属于阳光的热念少年。又是杨佑宁啊,平民王子,光是因为他就可以让我安静并且完整的看完这部电影了,哈哈。他,陈柏霖,范植伟。他们演出的电影都是必看的哦。三个人身上都有一种相似的气质,反正很吸引我啦
《梦游夏威夷》2004年,少年走失。在七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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