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临时决定去看点映场,错过了洪金宝的短片,看了的6段都不错。
许鞍华的《校长》展现了时代在小人物身上浅浅的烙印。有一些认真的人认真地做着一些事,但是他们也逃不过时间的追捕,时代还没有烙下他的铁印,她已经魂归西天。令人感动的,是校长的散文,关于“昙花一现”的论述。有的昙花她或许只开30年,或许10万多天,但是重点不在其短暂,而在其开放得或肆意而热烈,或沉静却生气勃勃。
《别夜》讲述小情侣分别的那一晚,个人感觉有很强的话剧性,台词都偏书面性,引用了不少的文学经典名句
原本定了点映,因为疫情取消。忙完一阵,终于还是赶上末班车啦。
七位导演,七个年代,七个故事,七个主题,七种风格。借《校长》之口,许鞍华说出的那句“大地上的花草树木,都没有错过自己的生长、开花、结果、繁殖,一代一代就这样存在着。”
这部电影尽管有些搞笑的成分,却并不是为了取悦观众。它是香港导演们的集体记忆,菲林记忆。
自香港开埠,不同文化就在三岛上交流、争斗、消弭、融合,自成一体地塑造着香港电影。袁和平所拍《归来》对此深有感触,香港是中国的香港,是西化的香港,但最终
“七人乐队”品质炸裂!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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