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75届奥斯卡获得最佳电影提名的一部片子。麦当娜说,这是年度最烂的电影。可是我却为了这部电影,清晨五点钟才睡。
对于塞尔玛·海耶克来说,本片绝对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她身兼制片和女主角,演活了墨西哥历史上最传奇的女性、弗丽达·卡洛。弗丽达是墨西哥大画家迭戈·里维拉的第三任妻子,共产党员,双性恋者,少女时代在一次车祸中脊椎受伤,终生被病痛折磨,一生频繁就医,长时间地卧床,约30次的手术,几十件的钢质和石膏胸衣,杜冷丁,沙包,钢环,酒精……不想写这些
弗里达是一个个性特别鲜明的女性
家里拍合照,她去换了男生的西装,不顾母亲的冷眼;
她会在偷看之后,别人都悄默默逃走,而她会站起来叫那个肥仔画师别出轨;
在她出了车祸全身站不起来的时候,她的男朋友说要去巴黎,她毅然决然也没有挽留就让他赶紧离开,结束了这段感情;
她不会因为肥仔画师很有名而且态度很冷淡就把姿态放特别低,她骨子里是有傲气的,画师让她上去,她也可能是腿确实不方便,她就敢说让画师下来;
她在舞会上欣赏女主人的身材
很多年前初看弗里达画的时候被震惊到,那里面混合了美和残忍。血淋淋的器官被撕开连接在漂亮的脸上,直到后来日本人继承了这风格用在漫画上。
用“画”和“绚丽”来形容这部电影不知道是褒还是贬。一面,它创造了视觉的奇观,另一面却是扁平的,无论是里面的人物还是镜头中的空间。
弗里达的传奇经历提供了丰富了情节,导演根本不用为细节担心。而关于生命的主题,或者人物内心最隐秘的部分却缺少探索。也许真的深入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难免会让电影沉闷而缓慢。导演完全被女画家的传奇经历迷住了,完全忘掉了她(弗里达)正是用那些画那些行为来体会生命,隐藏痛苦。于是,在导演的片子里,华丽、鲜艳、妩媚的弗里达出来了。那不是真的她,只是人们看到的她。
影片中虽然满是构图精美的影像,可怎么看起来都像是舞台剧。全片缺少纵向运动,即使是在古玛雅遗迹顶上,托洛斯基和弗里达那一场戏,两人也是充斥在前景,而让宏大的遗迹沦为舞台的背景画。最具电影运动感的画面出现在影片开始,他们从家里抬大床上卡车那一段。卡车上90度俯拍融进了学生时的弗里达
“但愿离去是幸。但愿永不归来。”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卡洛
整部影片始终沉浸在墨西哥奔放哀伤的音乐和色彩浓重的景色中。庭院里悠闲散步的孔雀,沙地里翠绿结实的仙人掌,黑发里绽放出的红色花朵,摇弋生姿的白色裙摆……
这样浓妆艳抹的美,几乎让我遗忘掉那些不幸。那些支离破碎肢体和乳白色的眼泪。那个瘦小的连眉女子映在我脑海里的,影片结束眼里依然都是她的笑,穿上男装飒爽英姿的笑,沉浸在怀孕只喜里的笑,宽容丈夫与姐妹偷情的笑,与女歌手调情不羁的笑,tango舞曲里摇弋着裙摆的笑……
这样的魅力,无论男女都将无一幸免的被她征服。
不幸的是十八岁时佛里达遭遇了一场改变她一生的车祸。这场车祸使她的脊柱三处断开,股盖骨和肋骨完全被打碎,骨盆三处破裂,大腿十一处骨折,右脚被完全压扁。公共汽车上一根断裂的钢金扶手从她的身体穿刺而入从阴道刺出,让她几乎失去生育能力。繁琐痛苦的手术在她的有生之年里持续反复的进行。奇迹般活了下来的她,躺在床上就像是一幅美丽的人骨拼图
“弗里达”生活本来疼痛,生命亦可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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