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库塞说:艺术进入后工业的资本主义社会后,被剥夺了不替资本主义说话的机会,艺术这一原本只关于心灵和宇宙的造物成了被阉割了可能性的资本主义发声器……在最后,他说或许摆脱了理性的超现实主义艺术可以或多或少地恢复艺术在前工业社会的田园牧歌。
客观地说,电影这一概念和其延伸出来的真实造物,都还拜于19世纪的工业思想,超现实这一命题本身就很难和电影挂上钩,在空间的拆解复原变成习惯后,电影真的很难“超”现实,所以尽管创作者冠有超现实主义者的名号,但本片仍很难看出有任何超现实的地方。
另外,就艺术上来说,当电影显露出对情节和故事尝试,也同时远离了超现实这个标签。电影尝试讲的故事是:贩毒的米兰达驻法国大使和他同样热爱资本主义生活方式的朋友们在连续两次因为误会而未能举行的聚餐后,不断分别产生了关于宴会和自身的可怕梦境,在这些梦境中,宴会往往会被打断,而参与者们也都遭受了不好的伤害。
不讨论电影技巧方面。
在讲述这个故事的过程中
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魅力何来?
6个人,每次聚餐都吃不成,没有茶没有咖啡没有牛奶没有开水,烤鸡是假的,涂了沙拉的面包只能搁置盘中,可怜的米兰达大使吃到的那口肉只能是发生在梦中。
穿插了各种各样的梦境,是人物内心恐惧在闹中的回访,还是真实想法在梦境中的折射?
六个人在无垠的乡间路上疾走却毫无目的,四处张望。很谨慎也很盲目。
因为惧怕社会地位受动摇,所以她梦见了他们的筵席被搬到舞台上,变成了供台下人娱乐的戏子。这是恐惧在梦境中的具体化。
...
影片中有类似于“弑父娶母”的原罪情节,也有不能抑制的性冲动,是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来解读还是用超现实主义来解读?
终于看到了,七几年的片子,以为会很老旧,除了拍摄道具可能没有现在先进外,让我看到了一部有内容、时尚、真实而又残酷的世界。1.开篇一行人记错时间,女主人表示无法宴请的戏,通常情况下客人来访必要欢迎的啊,这样直接的拒绝真的好吗?而大家却又不介意的邀请女主人一起到外面就餐。到餐馆,本来老板因家里办白事拒绝,但客人坚持要就餐就同意让他们进来的场面。如果发生在中国这两件事恐怕都是万万不可的吧,有悖常理。
2.第二幕,三个西装革履的体面的男人在办公室见面,居然拿出白粉吸食,精致的伪装下
仅为个人存档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24
“漫无目的地行走”作为布努埃尔本片唯一一个重复出现的段落,绝不是无心之笔,而是经过精心设计,把整个资产阶级的烦闷无聊的状态抽象地展现了出来,并联系起了片中所有的重要情节。导演是如何做到的呢?我们可以通过服装当中的有趣细节看到。
随意选取任一六人行走的段落(如1:13:54),可以观察他们的服装。其中花园偷欢的夫妻穿的分别是灰色马甲与淡绿长裙;大使穿灰色西装与黑色裤子;总是有点心不在焉的嗜酒女人穿的是米色毛衣与花长裙;与大使偷情的妻子穿的是白色蝴蝶结衬衫,而她的丈夫穿的是全套深灰色西装。(原谅我都给他们起了外号,让我记住人名实在有点儿困难。)
而他们的服装,是均匀分配在各个晚餐被打扰的段落当中的。
我们来整理一下晚餐中断的场景分别为何:
第一次:主人通知错了时间,到了新的餐厅却发现了晦气的葬礼。【这一段中,心不在焉女人的米色毛衣与花长裙出现。】
第二次:两位主人忙着在花园偷欢,却吓跑了客人。【这一段中,大使的灰西装与黑裤子出现。】
第三次:夫人们在餐厅聚集,却没有茶,也没有咖啡供应了
“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罪恶的资产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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