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我想说,米哈尔科夫确实比姜文厉害,但他不如谢晋。《毒太阳》比《阳光灿烂的日子》故事直白,结构复杂,且论述充分,但比起《芙蓉镇》,却缺乏自省和判断。
看玛嘉·莎塔琵的《我在伊朗长大》后,我说,用这样的体裁表现这样的题材,本身,就已经很伟大了。但是我失望于影片过度依赖个人,女性,艺术家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这使得庞大的命题得到了极为片面的答案。伊朗走到这一步,不是女画家认为的政府和极个别独裁者的原因,更不是因为命不好,这具有必然性。
《毒太阳》几乎犯了同样的错误。一个充满光辉的社会主义战斗英雄,在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艺术家庭里,和美丽的妻子跳舞,和可爱的女儿划船,和一群音乐家踢球,唱歌,并帮助农民制止军队踩踏农田的军事行动。田园油画的镜头,慢节奏剪切,加强曝光的亮度,配上舒缓的弦乐,偶尔出现的关于世界观的争论,点缀其中。你简直以为自己在看普希金《别尔金小说集》中“金色的秋天”,到处充斥着小布尔乔亚式的自得情调。
然后冲突到了,一个男人,乔装而来,他是家里的养子,老丈人的学生
“被烈日灼伤,红色的海洋渐渐干涸”是影片结尾小女孩儿唱的歌谣,象征着影片的主旨以及苏联政权的瓦解。
影片大部分时间都在讲述科托夫上校一家人的幸福时光,但随着柯迪亚的身份被逐渐的揭开,可以感受到暗潮汹涌的危机。尤其在柯迪亚讲述那个童话故事的过程中,出现了一颗虚拟的太阳,它代表着危机已经悄然降临在这个和睦的家庭中。它将墙上的一幅全家福照片震碎,象征着这个家庭即将瓦解。这个灼热的太阳就是科迪亚所代表的恐怖势力。
在片中的后半段,柯迪亚的来意已经被解释清楚
什么叫人性的悲剧?在我看来就是一个本来单纯的、善良的人,经历种种事件后,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残酷的人,曾经单纯的过去更像只是躯壳,让异化的种子在体内生长,最终完全不同的“异形”从躯壳中奔出,制造更为恐怖的事件,孕育更多这样的“异形”。《烈日灼人》是部悲伤的电影,在一片田园生活般的无忧无虑之后,我看到是最后的血泪,还有片中的米迪亚,一个异形最后的自我毁灭,看的人心里拔凉拔凉,思绪万千。
故事的开始我们看到一个显的肉身沉重的年轻人,他两眼无神,他有些犹豫的想要自杀,接着,故事真正的开始,向我们展示他真正沉重的罪孽与困惑。在一派田园风光中,我们看到了一个老将军科托夫和他美丽的妻子玛露莎,还有活泼女儿的快乐生活,本片也以一个侧面细节来验证科托夫曾经的辉煌,一队坦克要从田地通过,科托夫听闻村民求助,马上出马,对方战士和指挥官一听他名字,立刻掉转车头走人。之后,又来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他就是米迪亚,他显的一副单纯而又无忧无虑的样子,同时与玛露莎透出一种暧昧的关系
影片的时代背景落在30年代斯大林统治下的前苏联。科托夫是红军的光辉领袖,拥有殷实家底和幸福家庭,正在与妻子玛露莎、女儿一起在别墅中度过幸福时光。不料,一名不速之客闯进了这里。当他揭开层层乔装的外物时,人们认出了他——一个失踪了十年的没落贵族米迪亚。米迪亚的到来犹如地狱派来的使者,随着他娓娓道来的故事,米迪亚和科托夫之间的恩怨纠结、和玛露莎之间的陈年旧情以及随着时代而扭曲的人生,都在故事中一一展开。而更为残酷的是,他带来了一个令科托夫一家陷入绝境的消息……
[img=1:C]仇恨一个人[/img][img=2:C]最后受伤的仍是自己[/i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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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最初我们对丑恶的纵容,才使得自己最后遍体鳞伤
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棋子而已,没有选择,只有无奈。
但是否真的是没有选择了?
烈日灼人:[Woodk剧评社]切肤之痛:《毒太阳》伤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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