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弗格勒雕塑般的面孔有如面对彼拉多时沉默的耶酥,他自视为一名殉道者。
电影开场第一个镜头,远景,马车停在荒原上,画面左侧的弗格勒和曼达倚靠在一个木架下,那木架像极了一座刑台。 故事里有关于“基督复活”的影射,伯格曼进行了处理,弗格勒建立信仰,并把自己灌注为信仰的对象或者真理本身,可是故事一转,才看清他难以启齿的不自信,装死以及复活都让他面临着自己被自己拷问的危险,那些是真理吗?他几乎丧失了对自己的信任,才拼命去报复,几乎犯下杀人的罪业。他是易碎的,真正的力量在曼达那里。
伯格曼从来不掩饰自己对于观众和评论的在意,当在这电影里去表现这种关系,他用了一种直接又隐晦的办法,清晰的分门别类出各种群体与针对关系。用一个弗格勒加一个酒鬼演员司匹堡这两个人来坦白自己作为艺术家的立场和心理,在与欣赏者的关系里包含了羞耻、快乐和愤恨,伯格曼故将此比作“卖淫”。
牛逼的是伯格曼将受难复活——世俗情感与艺术家——欣赏者这两个主题恰当交织在了一起,互为呈现,像两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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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玛·伯格曼经历过被盛赞的1957年后,难能可贵地继续在电影世界中大胆探索。《生命的门槛》在小格局中记录了情人、妻子成长为母亲的轨迹后,《面孔》便任他的叙事野心极力泼洒开去,于是一幢房子里,上演了百般生死情仇,哥特风一刮,吹下许多思辨的果实。
相不止由心生
《面孔》有点像伯格曼拍片多年后的一道综合论述题。驾轻就熟的情爱辗转,新近收成的生死迷思,基本上已经构造出《面孔》的支柱了,待严肃的、戏谑的、恐怖的、清丽的元素再一层层撒上去,已能看出伯格曼杂糅的能耐。未尝接触过伯格曼电影的观众,能够从中提前感知其作品系列的多个分支——伯格曼的忠实粉丝伍迪·艾伦便说过,看他的电影,可由这一部入门。至于熟悉伯格曼风格的影迷,则能欣喜地发现,随着时间积淀,他不仅能够娴熟处理多种题材与元素,还能时有新鲜内容的加成。
这是一部关于魔术师的电影。艾伯特·伊曼纽尔·沃格勒(马克斯·冯·西多饰)身为颇有名望的魔术师,率领剧团前往斯德哥尔摩,然而就在途中
首先,我想说的是,它并不是我最喜欢的Bergman作品。(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可能因为它太过舞台化,太过戏剧性,总而言之,不是我个人喜欢的那种“Bergman风格”)。
片名直译为“面孔”,这其实就是影片的主题,我们每个人都带着假面具过日子,企望这层假面具能带给我们理想中的生活,但这真的有用吗?在Bergman看来,有时并不有用,比如电影中的那些马戏团成员和那几位代表统治阶级的人物,他们一会儿嘲笑别人,一会儿又被别人嘲笑,一会儿恐吓别人,一会儿又被别人恐吓 ,此所谓“世事无常”。
在 Bergman的电影中,那些身处社会中下层的老实淳朴的民众们,总是以绝对正面的形象出现,那位风骚的旅店老板娘,那位思春的少女,那位胆小的少女,那两位一心追求(以上)两位少女的马戏团小伙计,当然还包括那位“转性”的马戏团老团长。(马戏团生涯其实也是他的“行骗”生涯)最后还有那位自杀的马车夫,(让我始终没看明白的是,他究竟是犯了什么“罪”,据(马戏团的老奶奶)说是他杀了一个杀人犯。可能对Bergman来说
第24届法罗岛电影节第3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无人知晓单元的《面孔》,下面请看场刊影评人们毁誉参半的评价了!
@Spy Liu
情节剧,但是拍得很无趣,也就结尾有些玩味
@仔龙
艺术的生存之道或许是永恒的主题。折服于电影对神秘力量的巧思,对魔术团是否拥有这种力量的认知一直在反复横跳。
@OUTIS
恍惚间看到《第七封印》的影子,生与死的探讨,魔术师的真相和虚假,伯格曼解构着面具背后的真实面孔,最后将一切都推上嘲讽的高潮。阁楼戏的装神弄鬼拍的太好了,虽然做好心里准备后面一定会出现什么东西
面孔:谁人不爱戴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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