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景芳的科幻小说《北京折叠》中,赋予了我们这样一种想象:北京在未来按照社会阶层被分成三个空间 ,隐喻上流、中产和底层三个阶层,而不同的人则占据了不同的空间,也按照不同的比例,分配着每个 48 小时周期。
“总算有人拍出了一部上海文艺熟龄人群是怎样谈恋爱的电影了。谁能想到这部电影,竟是一个90后山西小姑娘导演的呢?有种感觉,这部都市情感喜剧之于上海,就像若干年前的《志明与春娇》之于香港,真实有趣富有生命力。”
看完《爱情神话》的首映式,我在朋友圈写下了这句话。我实在太喜欢这部电影了,我为此毫不避讳。无论老白还是老乌,又或者那三个女人,他们在剧中的点点滴滴,都像是人到中年的自己,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那些令人捧腹的笑料,看似轻描淡写,实则伤口上撒盐,宿命一般沉重。
或许是因为我在观影前的下午刚刚看完《人间是剧场》,也或许是因为在踏入电影院前刚刚得知一位叔叔跳楼自杀的消息,我在《爱情神话》里丝毫没有看到爱情,这通篇在讨论的,都是人生啊。每个人都在“排着长长的队,只为了领那一小把糖”,爱情不过是一切喜悦时刻的代名词,为了这短短一瞬间的快乐,我们愿意排一整个人生的队。
前言
2022年看的第一部电影是《爱情神话》,由91年的女导演邵艺辉执导(惭愧,人家的91年)。我很喜欢这片,但是看完出来的时候,朋友问我要不要写一下,我说,没什么好写的。这电影有点像酒桌上的那句话:“都在酒里了。”
说这句话的意思一般就是,情绪到位了,就不用什么理性的语言去表达,懂的都懂。
当然有人会说了:拍电影还可以“不用理性的语言去表达”?那跟烂片有什么区别?
回来翻豆瓣,也确实有很多类似的批评:故事平淡乏味;主题模糊不清,无论是讨论爱情还是女性,都不够深刻。
前情:在做后期的时候,我和作曲老师想创作一首属于老白的歌,他希望我写点东西描述一下想要的感觉,而我对角色的感觉也因为徐老师的演绎加工发生了变化。比之前的想象更加丰满和复杂。于是写了这篇小东西。不过最后因为时间紧急,写歌的事也就作罢。
最近看了很多影评,不乏深度之作,让我受益匪浅,凑热闹把它拿出来,供大家消遣一乐。(毕竟我拍电影是为了给豆瓣涨粉。
《老白是怎样一种存在》
老白过得并不轻松,虽然他看上去比谁都悠闲,画画、教画、买菜、做饭。
作者:枨不戒
我对上海男人的初印象,是在十几年前由安妮宝贝启蒙的。干净、整洁、气质疏离,没有攻击性,在爱情中若即若离,这是安妮宝贝书中的男主——那些上海男人的画像。进一步印象,则是由我的诊断学老师科普的,伊是个上海人,在湖北生活了几十年,上课还是一口沪味儿普通话。在她的闲聊里,上海男人会在家里做菜,早上穿着笔挺的西装去菜市场里买菜,挑好上秤之前先甩甩青菜里的水。那会儿我们张开嘴巴,想不到在最繁华的城市里男人竟然是做家务的,而且这般精明会打算,完全不在乎男人面子。
“爱情神话”殿堂级!白辛苦,不辛苦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bjmuge.com/xingchen/id-4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