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的付出。
讲底层、讲现实,必须真实,表演必须生动,细节必须丰满,剧本必须细腻,在强调冲突的同时,要尽可能的让整个故事接地气,转换自然。《幸运是我》基本做到了,但仍然有些夸张,它是怎么处理的?
陈家乐饰演的阿旭在母亲去世后,孤身一人来到香港,多年未见的父亲在香港组建了新的家庭,不愿再与他发生任何联系。阿旭偶然遇到惠英红饰演的芬姨,两人从互相制约到相互了解,再到相依为命,一系列的故事和现实就此展开。
摄影和色彩层面转换自然,不饰夸张。这种讲底层情感故事,不能处处充斥着暖色调,不真实,但也不能全部使用冷色调,有夸张之嫌。总之色调不是一成不变,反应故事的走向和情感变化。具体来说,影片前半部分冷色调居多,后半部分以冷色调为主,芬姨家、出租房多冷色调,社区救助站及室外多暖色调,基本配合情节走向。
剧本层面。香港底层,一个年轻无业游民,没钱没房,一个独居中年妇女,患老年痴呆,年轻活力痛苦迷茫与年长多病孤单疲倦,都需要一个外力支撑
看完电影《幸运是我》,感动犹在。
”阿旭父母离异,跟了母亲,丧母后,来香港找生父,父亲不想认他,生活窘迫,一腔情绪也蔓延到工作上。“
像刚毕业的学生,被物质生活压得抬不起头来,朋友小黑,毕业签了国企,本以为抓住了铁饭碗,入职后,发现单位只是国企这个大树上的枝叶,公司亏损严重,干了三个月也没发工资,想离开,工资没握在手里又不甘心,也低不下头再向家里要,吃了三个月的馒头咸菜,馒头一块钱可以买三个,咸菜五块一斤可以放好久都不坏,况且宿舍的温度也抵得上冰箱。那段时间他最想的,就是吃顿肉。跟我讲这段经历的时候,他刚发了点工资,兴奋地说可以出去吃顿肉了,原来一下班就躺在床上玩手机,现在学起了英文,在浮躁盛行的时代浪潮中,学会沉淀自身,积蓄能量,涨潮之时,才会浮游而上。
”阿旭换了房子,房东是患阿尔茨海默病(老年痴呆)的芬姨,芬姨年轻时的男友叫查理,要她去旧金山一起生活,她不舍得香港,查理在一次出海中溺水,自那以后,她就一直孤身一人。“
初见Linda姐,我刚毕业入职,她一抹红唇,打扮摩登
作为香港比邻的深圳人,近些年其实对香港很不感冒,总有种“你看不起我我也不想鸟你”的疏离感…… 港人对待内地同胞,大多外表文明有礼,骨子里傲慢自我、优越感强。虽然与富人阶层未有接触的机会,但影片中的潦倒困顿阶层人士以及他们的生活,我亦从未有耳闻 未亲眼所见。回到影片本身,故事发生在任何国家或者城市都可以成立,罗导起码具备好好讲故事不动声色感染人的能力。《桃姐》表现得内敛,《幸运是我》冲突感强些,观影者更有代入感。
这部电影不算典型的香港电影,也没有按惯有的思路去拍阿尔兹海默症患者,但也没有一味只走温情路线,对我来说还挺新鲜的。
最开始阿旭的无所谓也好,叛逆也好,冷酷也好,应该都是保护壳,虽然骗摔手机的钱,跟py分手还偷钱,出口成脏,但其实他是善良的,会为两盆牛河分成三盆而愤愤不平,会跟黑心老板斗嘴,出于好心帮芬姨拿东西回家,还修了厕所的灯……
在芬姨家门口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递过去一盒鸡蛋真的好温馨……
知道她生病拿着行李走掉,后面又当作没事人回去,那个处理方式出乎我意料
前一阵母亲从老家过来陪我几周,家里没电视,怕她人生地不熟太无聊,就买了平板电脑给她玩。感觉现在电子产品的设计已经日臻便捷完善,音量、亮度、屏幕翻转都异常简单,只需要手指一拨一划。但令我讶然的是,粗略快速地教了她一遍基本操作后,母亲对如此简单的操作仍无法谙熟于心,抱着平板电脑像一块烫手的山芋,最后目光哀切地望着我说,还是给我找几本书看看吧。
她怕我气恼,我却真的气不打一处来。
花了钱买了高科技产品,母亲却像一个时代的弃儿,跟不上这个变化飞速的科技时代,我却再也没有耐心一遍遍教她,只剩埋怨。
这一幕,当阿旭给芬姨买了新的3D电视,芬姨最爱的亚视从频道2被换成了11的时候发生了惊人的吻合。老年人看了半辈子的电视,早已熟稔按到哪个键必定是哪个频道,你给她换了,她肯定要发火。而阿旭此刻的盛怒与我如出一辙——换了好的产品,你没一句赞扬,反倒怪我搅扰了你的习惯。这是新与旧的势不两立,也是编剧对生活细致入微体察后的产物。
霎时我就泪流满面,于是一部好的电影,总是能让你产生共情
幸运是我因为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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