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春天寓意着生机与希望,春节寓意着各家团聚。四个春天,亦是四个年份。现实中,导演躲藏在摄像机背后,无目的的记录着自家生活。电影中,我们跟随导演通过摄影机呈现的一主观视角,一同参与了贵州独山这户普通人家的生活中。
影片作为一部纪录片,在时间线上横跨四年,从13年至16年。在叙事上,虽说是由不同场景素材的拼贴,但在观感上却营造出了不同于大部分纪录片的叙事感。从一方面来说,这种隐含在影片当中的叙事感与影片自带的家庭属性相关。作为家庭衍生出的个体
朴素的诗
——关于《四个春天》
2012年的时候,豆瓣ID叫“起床,吃饭”的陆庆屹(好几年之后我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们都叫他饭叔,饭兄,乱叫)写了篇豆瓣日志,题目叫《我妈》,我去查了下,时至今日有900多个推荐,称得上是豆瓣爆款。2013年他又写了篇《我爸》,更惊人,有6000多推荐。这两篇文章的好,不光因为写得好,更主要是因为两个主人公的人格魅力。之前饭叔当过足球运动员,做过生意,当过摄影师,但从2013年前,他开始做一件事,是拍关于家人的一个纪录片,从2013到2016,他拍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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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麻哈真人(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702964719/
纪录片《四个春天》这样的电影相当少见,它在导演给家人拍摄的大量生活场景基础上剪辑而成,一家人久已习惯面对镜头,放松自然,父母两位老人家堪称优秀的本色演员。导演本人摄影功底深厚,不少镜头是大师级水准。这部电影特别之处还在于它几乎没有历史景深,虽然从父亲爱唱的那首《道路引向远方》的苏联歌曲依稀可以看到一点五十年代的教育背景。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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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四个春天》之前,想说说金马最佳影片《大象席地而坐》,以及杨明明的《柔情史》。
胡波的丧,杨明明的撕,几乎是豆瓣小组父母皆祸害的冠名电影。两部电影里的原生家庭,都令人感到恐惧和绝望,是浓墨大写的底层互害。从社会新闻,到身边亲历者,屡见不鲜。
作为纪录片的《四个春天》,跟它们同步发生,却完全不一样——不一样到会让许多人怀疑:陆庆屹的父母,是不是在儿子架设的镜头前表演。陆庆屹是不是进行了有计算的加工,剔除掉糟心不堪的
饱含深情,真实动人,镜头语言丰富,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被剧情牢牢拴住,沉浸其中,欢快、活泼、伤感、难过、悲痛层层叠加,富有情调的老夫妻,让生活变得梦幻一般。
老头子说:每天至少要为家里做一件事。是对家庭最细腻的情感。平凡的故事最为动人,细腻的情感最为热挚。
生老病死,世事无常,生活本该如此,再一次次打击之后,终归慢慢重拾平静。两位老人乐观的心态以及脸上洋溢的笑容是对生活最好的诠释。
这个纪录片不完整的回溯了一个家庭长达二十几年的生活状态,原来不经意间的家庭记录,是那么的宝贵
创作者应当与观众提前订下契约,告诉观众怎么观看电影;《四个春天》的导演对此是没有意识的。这部纪录片的素材原先只是不断拍下的家庭录像,事先没有置入创作的意识。虽然如此,但这不影响后来它们转变为纪录片的素材。
一部纪录片的完成绝不是素材简单的编排,它需要加入创作者的意识来让它变为一部“电影”概念上的作品。但我们也可以说,只要最后素材编排成一件样品,它就可能是有意识的:它源自拍摄者,自动地倾注着拍摄者拍摄时的意识。
《四个春天》更大的问题在于影像中缺乏儿子的意识
《四个春天》因为它,我决定过年回家跟父母合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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